的咔响。公寓里唯一的光源是电脑屏幕的冷光,映在他深陷的眼窝里,形成两片阴影。窗外,城市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,模糊成一片彩色的光晕。运行测试。他对着空气说,声音嘶哑得像是很久没有使用过。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开始飞速滚动,程墨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。这是他第一百二十七次尝试,前一百二十六次都以各种原因失败了。要么是情感模拟不够自然,要么是逻辑运算出现偏差,最接近成功的一次,系统运行了三十二分钟后突然崩溃,烧毁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显卡。情感模拟模块加载完成。机械女声从音响中传出,正在初始化人格矩阵。程墨站起身,走到房间角落的小冰箱前,取出一罐能量饮料。铝罐开启的嘶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他仰头灌下一大口,甜腻的人工香精味道让他皱了皱眉。冰箱门内侧贴着一张照片,是他和大学研究团队的合影,照片上的程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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